謎 語 人

懒癌犯了,你要不猜猜我下次啥时候更新?

花京院典明和替身

·是人物的第一视角

·大概是回忆录的样子?

如果可以的话↓

-3291花京院典明



从我记事起,我就能看见他——一个绿色的影子。

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变得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具体。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,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,但他似乎特别了解我——就好像会读心术一样。

久而久之,他成了我短暂的十七年人生中第一个朋友。

也是在那五十天之前,唯一一个朋友。

犹然记得那一天,一位医生来到家中,同母亲与父亲一起坐在会客厅内,窃窃地讨论着些什么。我踮起脚尖,悄声移到门口,将门轻轻地打开一条细缝,偷听着父母与医生的谈话。

[您家孩子有这个“妄想的朋友”多长时间了,他有和你们说过“他”长什么样子吗?]

[大概有两三年了……我家典明总是说他有一个绿色的、像超人的朋友,还说这个朋友天天都和他黏在一起,但是我和典明的爸爸却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“绿色的朋友”。]

—绿色的……朋友……?这说的不就是……

我转过头,再一次审视着站在自己身旁的

[Hierophant Green]。我回想着刚刚那句话,半信半疑地伸手碰了碰[Hierophant Green],确认自己能够碰到[Hierophant Green]后,不解与愤怒涌上我的心头——我的父母,他们怎么能说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不存在的、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呢?他是真实存在的!绝对是真实存在的!!

听着医生滔滔不绝地说着些否定[Hierophant Green]的话,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将母亲交给自己的礼仪抛到脑后,毫无理智地推开门,愤怒地看着坐在父母对面的医生。

[你为什么要说我的朋友不存在?他是真实存在的——我能够碰到他!他现在就站在这里,你们也能看到他不是吗!?]

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,什么也没有说便站了起来,冲着我的父母鞠了一躬,留下一句[我会想办法的]便匆匆离去了;而我的父母则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——我看到母亲想要站起来和我说些什么,但却被父亲按住了。

类似的场景,在我上小学时也出现过一次。

继幼时那件事情后,我便用“对方能否看

见Hierophant Green”为前提来选择朋友——因为没有人能够看见,所以我在小学里并没有朋友,而班上其他的同学也因我常常坚持不懈地跟他们解释[Hierophant Green]的存在而被认作为“精神病”,从而远离我、孤立我,有些喜欢捣乱的学生也因此将我放在了捉弄的第一位。

[喂,花京院,你那个什么绿色的朋友在不在这啊?我真的好想和他玩哦。]

体育课上,班上有名的捣乱分子——岛本同学在自由活动时突然冲我说道。

说真的,当我听到“好想和他玩”这几个字时,我那一刻真的想要哭出来——终于有人愿意认可[Hierophant Green]了!所以我连想都没有想,直接冲他点了点头。

[当然在,如果你愿意和我的朋友玩的话,我会很开心的。]

我兴奋地指着[Hierophant Green],向岛本介绍着他,但岛本的表情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,反而是表现的越来越轻蔑,突然岛本冲着我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,因为我没有任何防备,倒在了地上。

[什么绿鬼啊,花京院?你要知道骗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!]

[可是我没有……]

还没有说完,岛本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砸中我的身体,我紧紧地搂住我的脑袋,低声哭泣——这不是因为岛本打我,而是岛本让我相信了他能看到[Hierophant Green],让我对他产生了可笑的信任感。

不久,体育老师便随声赶来,将我扶起,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我却答非所问,只是大声哭着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句话:

[老师,Hierophant Green是真实存在的啊,他就在这里,你难道看不到吗?]

一次又一次的欺骗,一年又一年的冷落终于磨灭了我心中对于“别人也能看Hierophant Green”的想法,也使我将自己封闭进一个小小的空间里,与世隔绝。

但我却依旧相信着,我的[Hierophant Green]是存在的。

而我也知道,[Hierophant Green]是我这一生中,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朋友。

我们相依相存,如同不可分离的双子一样,携手在这黑暗的小路中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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